繁星入河君入梦(低浮上)

=狗粮or君梦
【作茧自缚者】
闭门造车式创作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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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信何】一叙·壹

【信何】一叙(一)
*突然兴致上来就写了
*不知道有没有后续
*写了一章很后悔
*冲动是魔鬼啊
*OOC属于我
*后续随缘
*不考究

守言粮行算是淮阴县一带有名的粮行。虽说它的兴盛也不过是韩信出生之后几年的事情。
韩信的父系亲属一方多是官员出身,婚姻一概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只是韩信的父亲早早喜欢上了韩信的母亲,于是韩信的父亲和母亲便连夜私奔了。
说来,他们本姓似乎也不是韩。但究竟是什么姓改过来了的,韩信也不知晓了――父母不愿说的事情,他也不去追问。
而私奔之后便是生计问题。
韩信父亲那边家族里的官员多是刀笔吏,最擅长做账经营。既然无心科举,便双手一拍选择了经商。
之后便有了这家守言粮行。
由于经营得当,粮行生意风生水起,韩信童年算是过得富足,吃喝不愁,还能上个私塾――只是他向来对读书兴致不高的,只说书里的东西他都明了了,年方十岁便中了秀才之后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去学习了。
韩信十二岁以后父母开始对这个儿子头疼,他既不爱读书的又不想看账本,不愿做官又不愿经商,田更是不会去种的,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要做什么。
韩信说他想去闯荡江湖。
夫妻俩眼神一对,糟了,这孩子是叫话本给迷了眼了。
可这粮行还是要传的,就算韩信说了不愿,夫妻俩还是时不时地叫他来搭把手看看他的能力。韩信做事算是有条不紊,几次试探下来也不见他有什么差池。夫妻俩便放心了,总归还是要把粮行交给他的,他再不愿,又能如何?等人长大了,愿,不愿,终究也不是韩信自己以及夫妻二人可以决定的事情了。
韩信依旧是不愿的。他还是想去外头闯闯。
韩信十四岁那年夏至,他趴在自家新开了的客栈楼上窗沿眺望人来人往街道。
父母手头有余钱了便又兴致上来开了家客栈,一二两层餐饮三四五层住人,这客栈规模看上去可比粮行气派多了。
二楼有个座位特为抢手,只因为它正巧面对着街道,夏日里又常有清风徐来,坐在这里好不惬意,凡有新客来的,都要第一眼相中这里。
韩信借着身份之便,趁着高峰来前,坐在这里看着街道。
夏季的天总是开得早,要放在冬日里,这天上定还缀着繁星,而此时已是蓝天清朗白云飘飘,亮得很。
于是韩信就看见了,还未热闹起来的街道上有这么一个人来了。他走得不快也不慢,看不出他的神情疲倦与否,哪怕一个人走着也是再普通不过。
倒是他背上的一样东西叫韩信瞧着了,眼前一亮――一把剑。
那人还背着简易的行囊,剑就别在行囊上,剑柄处一串流苏剑穗随着人的步伐有节奏地荡来荡去。
佩剑的人韩信见过不少,但他一眼见了这人便打心底信了这定是个江湖客。
不知道这个人会去往哪里?
韩信盯着他。
那个人走到韩信所处位置的下方,脚步忽地一顿。
韩信没来得及反应,那人就微微抬头,轻轻地瞥了韩信的方向一眼。韩信还未确认那人是否真的看见了他,就只见对方身形微侧,拐入了这家客栈。
韩信的大脑空白一霎,兀地起身便向楼下跑去,正见着了这今日第一位客人在柜台办入住。
有力的手腕挥舞起毛笔也显得养眼,每一道力都使得恰到好处。
韩信悄悄地打量他,却不见这人如他想象中的江湖客一般强壮,若是没瞧见人背上那一把剑,即使他虽是穿着粗衣短打,韩信还是要当他是书生一名的。
那人填完了字后,只稍稍偏头便与韩信对上了目光。韩信感到一丝无措,而那人只是微微颔首,冲着韩信笑了笑。
韩信想是自己多虑了,这人定是书生了,恰好佩了剑而已,是他看走了眼。
那人上楼,与韩信擦肩而过,韩信还有些微愣,等人已经走远了,他才跑下楼去,翻看对方写下的信息。
萧何。
这是那个人的名字了。
平平凡凡,也没什么江湖气息。
琢磨来琢磨去,竟是自己空欢喜一场,韩信还有些失落,放下了簿子,略显惆怅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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